穿越安史之乱我给杜甫当保镖第105章 归墟之种
血月之下潼关的骨骼正在熔解。
麦种在掌心爆燃根须刺穿时空的冻土。
他的腿骨淌出青铜像条倒灌星河的伤疤。
杜甫的枯手被荆棘钉穿血浇灌着冰冷的根。
胸膛裂开银河旋涡∑符号是吞噬光的热寂。
潼关城在呻吟中扭曲长出青铜巨树的獠牙。
三星堆的瞳孔在树梢睁开俯视蝼蚁的终局。
系统音割裂死寂:“种子已播下。
” 青石的冷硬烙进脊骨每一次呛咳都像有刀片在肺叶里剐蹭。
铁锈味的血沫喷在麦茬地上瞬间被干渴的泥土吸成深褐。
右腿已经不是腿了是根烧红的烙铁捅在骨缝里三星堆的幽蓝纹路在皮下疯长冰针搅着骨髓每一次搏动都带起新的撕裂。
“崴!”杜甫的声音刮着沙砾滚过来枯瘦的手带着同样枯瘦的力气死死箍住我胳膊。
他半边身子被血浸透肩头那处箭创洇开的暗红在冷月下像块甩不掉的污迹。
可那双浑浊的眼睛烧得吓人死死钉在我脸上几乎要把我的魂魄凿穿。
“起来!”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莫停!停就真成碑了!” 他猛地发力一股蛮劲硬生生把我从青石边拽起。
我踉跄着残腿一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他干柴似的肩膀上。
剧痛瞬间炸开右腿骨缝里那些幽蓝的纹路猛地一胀——喀嚓! 不是幻觉。
腿骨深处传来一声细微、清晰的裂响像冰面被重物踏破。
“呃啊——!”牙关几乎咬碎眼前炸开一片猩红的雪花。
“走!”杜甫不管不顾拖着我往麦田深处那片更浓的黑暗里扎。
每一步都踩在倒伏的麦秆上断裂的脆响混着泥土的黏腻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身后那棵被链刃钉穿的老槐树沉默矗立树干上那个被三星堆能量瞬间催化出的朽洞在血色月光下咧着嘴像个无声的嘲笑。
风卷着焦糊和血腥灌进鼻腔还有一丝……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金属锈味。
诗魂石死寂地贴在胸口之前爆发的幽蓝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一点微弱的余温像个苟延残喘的火星。
可它烫得吓人灼烧着皮肤仿佛要把那点温度硬生生烙进骨头里去。
脑子里还残留着斗篷人那直接刺入脑髓的声音碎片冰冷的金属刮擦声空洞的回响还有最后那两个砸下来的字—— 归墟。
湮灭之地。
万物的终点。
我这条被系统绑定的命这双沾满血的手这颗拼命想抓住点什么的破烂心脏在那些高维存在的眼里是不是已经成了奔向终点的燃料?甚至……是引信? “咳…咳咳……”又是一阵呛咳血沫溅在杜甫褴褛的衣襟上。
他脚步没停只是箍着我胳膊的手又紧了几分勒得生疼。
那力道里有恐惧有绝望但更多的是某种近乎癫狂的、不肯服输的蛮劲。
这老头骨头里烧着比三星堆更硬的火焰。
“看前面!”杜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前方麦田的尽头影影绰绰地伏着一片低矮的轮廓。
不是田埂也不是土丘是坍塌的土坯墙和焦黑的木梁骨架——一个被叛军屠掠过的小村落废墟。
残垣断壁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爪牙死寂无声只有风穿过空洞的门窗发出呜呜的鬼泣。
就在那片废墟的阴影边缘有什么东西在动。
不是人。
一团模糊的、灰黑的东西微微地、有节奏地起伏着。
像一堆破布又像一头濒死的兽蜷缩在断墙投下的最浓的黑暗里。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顺着风飘过来细若游丝带着血沫堵住气管的嗬嗬声。
杜甫几乎是拖着我扑了过去。
离得近了那景象刺得人眼球生疼。
一个农妇。
或者曾经是。
她侧身蜷缩在冰冷污秽的泥地上下半身被一堆倒塌的土墙碎块掩埋了大半只露出血肉模糊的腰腹。
断裂的木刺和尖锐的碎石深深扎进皮肉暗红的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凝固成一片粘稠的沼泽。
她的脸朝着我们的方向沾满血污和泥土几乎看不出原貌只有一双眼睛在月光的阴影里费力地睁着。
那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所有属于活人的光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的麻木以及更深处的、一丝微弱到几乎要熄灭的……执念? 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让伤口涌出更多的血。
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血液涌入气管的咕噜声。
“救……” 一个模糊的音节从她撕裂的嘴唇里挤出来血沫随之溢出嘴角。
她的右手那只沾满黑泥和血痂的手却异常固执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了起来。
手臂僵硬地弯曲着五指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剧烈地颤抖着似乎里面攥着什么比命还重的东西。
她浑浊的、失去焦点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空洞地扫过最终……竟落在了我的脸上。
瞳孔深处那点微弱的火星猛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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