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个灵异故事再穷不卖看家狗
槐树村最西头那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里李老栓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屋里弥漫着劣质烟草、廉价酒精和久病卧床特有的腐闷气味。
唯一的儿子李赖子大名李富贵正粗鲁地翻箱倒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老不死的藏得还挺严实一个子儿都没有!” 他对床上那具迅速冰冷僵硬的尸体没有半分哀伤只有嫌恶和不耐烦。
翻遍了所有角落只摸出几张毛票李赖子气得一脚踹在瘸腿的桌子上震得空酒瓶咣当乱响。
“汪呜……呜……” 院子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悲伤的呜咽声。
是那条老狗黑子。
它是李老栓从小养大的土狗通体乌黑唯独四个爪子上有一圈白毛像穿了四只白袜子据说这种品相叫“踏雪”通灵护主看家是一把好手。
李老栓在世时常摸着黑子的头说:“老伙计就咱俩相依为命喽。
” 黑子通人性老人病了它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夜里有什么动静它总是第一个警觉地低吼。
李赖子烦透了这条狗。
他每次醉醺醺回家黑子总是冲他吠叫眼神里透着警惕和不喜欢。
此刻这呜咽声更是搅得他心烦意乱。
“嚎什么丧!老东西死了没人护着你了!” 李赖子冲着院子吼了一嗓子抄起个空酒瓶就想砸出去。
酒瓶举到半空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停住了。
他看着院里那条因为年老而略显瘦削、但骨架依旧高大的黑狗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镇上的狗肉馆子不是收狗吗? 这老狗虽然瘦好歹是条大狗怎么也能换个百八十块吧? 够喝几顿酒或者去牌桌上摸两把了! 想到这里李赖子脸上露出一丝贪婪又残忍的笑意。
他完全忘了老人临终前浑浊眼睛盯着他断断续续的嘱咐: “富……富贵啊……爹没啥留给你……就……就黑子……跟了咱家十几年……通人性的……你……你再难……也不能卖它……不能吃它的肉啊……造孽……要遭报应的……” “报应?屁的报应!” 李赖子啐了一口“老子就是最大的报应!” 他找出根粗糙的麻绳打了个活扣又拿了半个干硬的冷馒头揣在怀里朝黑子走去。
黑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停止了呜咽站起身警惕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李赖子慢慢向后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它的眼睛看着李赖子又望向屋里充满了悲伤和不安。
“黑子过来给你好吃的。
” 李赖子挤出一点假笑晃了晃手里的冷馒头。
黑子不为所动依旧低吼着背毛微微竖起。
李赖子没了耐心猛地扑过去想把绳圈套在黑子脖子上。
黑子虽然老了但毕竟曾是出色的猎犬后代敏捷地一闪躲开了。
“妈的!畜生!还敢躲!” 李赖子骂骂咧咧抄起墙角的扁担就往黑子身上抡。
一下两下……黑子被打得哀鸣不止躲闪不及后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踉跄着几乎摔倒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
它不明白小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它。
趁它行动迟缓李赖子终于把绳圈死死套在了黑子的脖子上用力勒紧。
黑子被勒得直翻白眼四肢挣扎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叫你再吠!叫你瞪我!老子这就送你去见老东西!” 李赖子面目狰狞拖着挣扎哀鸣的黑子一路出了院门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沿途有村民看见纷纷侧目摇头叹息。
“赖子!那是你爹留下的看家狗啊!不能卖啊!”有老人看不下去出声劝阻。
“关你屁事!老子的狗想卖就卖!”李赖子恶声恶气地回骂拖着黑子走得更快了。
黑子似乎知道命运已定不再挣扎只是喉咙里发出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呜咽那双狗眼一直死死地盯着李赖子的背影流出浑浊的泪水。
到了镇上的“老马狗肉馆”老板老马是个油腻的中年汉子看了看黑子掂量了一下:“老狗了肉柴最多一百五。
” “一百五?行行行赶紧的!”李赖子迫不及待地拿过钱蘸着唾沫数了数揣进兜里看都没看黑子一眼哼着下流小调就往赌馆钻。
身后黑子被老马粗暴地拖进后院它最后看了一眼李赖子消失的方向那眼神复杂得让人心惊有悲伤有绝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
那天晚上李赖子手气居然出奇的好赢了不少钱。
他得意忘形在镇上喝得烂醉如泥直到后半夜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槐树村走。
月色惨白山风呼啸吹得路两边的玉米地哗啦啦作响像无数只手掌在拍打。
李赖子醉眼朦胧哼着小曲只觉得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
走着走着他总觉得身后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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