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第177章 解药
清晨的雾从濮阳城壕里升起像一层薄薄的白纱拖在地面上。
营门鼓未响军士的呼吸和马匹的鼻息先在雾里碰到一起凝成节律。
郭嘉在灯下收了昨夜的墨——那是他反复推敲后的八个字写得极细也写得极重:唯一的解药:天子龙气。
墨还未干他又回笔在“唯一”上轻轻加了一刀像是给自己下的死命令:此事无二途。
他阖上眼像把一扇门关好再开。
心口处的“鳞”安静着安静得不像敌人。
昨夜他试过火炼、冷养、引流三策煞气肯伏但始终在门槛后吐息;它不狂却也不降。
要让它承认“法”不是靠刀也不是靠药石而是靠一种比刀更硬、比药更长的东西——秩序。
两千年积累的人心向心落在一人之身叫天子;由此生出的正统之“秩”叫龙气。
若以天子为引、以郊祀为法、以国都为阵将“窃龙”补为“归龙”让煞气在“礼”的门里走上一遭它才会低头这才叫“药”。
他起身出帐营外的雾还未散。
荀彧和程昱已在门口等他二人俱是夜未眠的样子。
荀彧道:“奉孝昨日说‘书才刚起笔’今日……可愿更具体一些?”郭嘉点头:“愿具体且须具体。
”他望向曹操的主帐——那帷幕在晨风里微微起伏如一只将醒的兽。
他知道今天这番话不只是为他一身之病更是为兖州的下一步棋。
曹操负手出帐笑意不显只给他一个“把话写成骨”的空。
郭嘉收一口气道:“新的兖州不止一城要四柱:法、仓、水、兵……不过此刻我当先言一件在四柱之上之事。
” 曹操眉一挑:“在四柱之上?” “在四柱之前。
”郭嘉正色“主公臣身中‘龙煞’可驭、难解。
惟有一法可解:以天子龙气为药引礼入体借正统之秩熄此残毒。
”他把“药”字咬得很轻像怕惊到谁。
营中风声一止几缕马鬃在半空悬了片刻。
荀彧目光深处闪过一线惊意继而安稳地落下:“奉孝以己身做证言天子为药。
若此法不止能解你一身之毒且能为兖州立一座‘阵’则此药或可救的不止一人。
”(本卷此前“天子为药”的目标设立已在纲要中确立。
) 程昱拱手道:“然则‘药’在何处?长安狼烟未歇洛阳成墟天子左右三辅争夺今又被群盗裹挟。
此药如何取之?”郭嘉沉声道:“先不言‘取’先言‘容’。
药入体需容器先在兖州立‘礼之器’、‘水之器’、‘仓之器’与‘兵之器’使其能承正气而不漏。
法在白榜仓在窑与井水在沟渠兵在心与手。
器成再迎药。
” 曹操点头手指在腰间甲片上弹了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金石声。
他忽然侧过身:“先立器后迎药——此说我听得舒服。
”话锋一转“可‘迎药’三字说来轻巧。
世人只传‘挟天子以令诸侯’孤却不愿‘挟’。
奉孝你要孤做的是‘迎’不是‘拿’。
” 郭嘉应声:“正是。
‘挟’是掠是短利;‘迎’是礼是长久。
迎者先礼其身再正其堂然后国之‘气’可循礼而归非兵可断、非术可巧。
”荀彧低声道:“先立礼后护驾;先立城后迁都。
序若倒则名先污。
”他把“序”字压得极稳。
曹操忽而笑了笑:“如此孤便先把‘器’诸司立起。
四柱以州之名起之兵不战时耕民有余力亦耕沟渠先开井水先到白榜书就春前施行。
”郭嘉拱手:“谢主公。
”话音未落他太阳穴里忽然一紧——那是“代价”的第一道刻痕轻微头痛随后是短暂耳鸣像有人用无形的手指在他的耳鼓上轻敲两下。
他抬眼神色如常只把那一丝眩晕压进呼吸里。
——他暗暗记下今日此刻宜列入“代价台账”刻度为“一级”。
(作家建议中所指的“代价台账”此处开始建立。
) “器要试。
”曹操道“迎药未至先看‘器’可否存气。
今日午后出城东二里社稷旧祠行一场小礼。
文若你草定仪程不用大观只求准确。
子桓备鼓钟与律管黄门、典农、县工各择十人;文姬……”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笑意略收“请蔡娘子来一观听听风。
”荀彧领命而去。
程昱在旁补一句:“先行‘耤田’小礼再试‘祭社’;以小正大循序而进。
”郭嘉侧目向程昱点了点头。
午后雾散成碎光旧祠外的荒地露出耒痕。
祠门半毁门枋上的字还在灰里透黑。
县工把新立的短木柱按八方埋稳律管与鼓钟摆在正东钟面蒙着薄洁布。
蔡文姬一身素衣指上缠着新换的白纱。
她抬眼见郭嘉轻轻一礼声音极轻:“昨夜断弦今日不必琴只以律定气。
”(上一章“焦尾琴断北方来信”的余波仍在她以身受其损不用琴音以免“全知化”。
) “鼓三击管一引。
”荀彧执简先清场再宣礼。
鼓声如三口短叹管声起处偏冷旋即被第二支短管纠正。
黄门执耒踏出田畦第一步县工低声报方位——东南三步转九十度再进五步回到中枢。
看似庄严的繁琐其实每一步都对应着律与方的耦合;礼法不是装饰是将看不见的东西牵到地上来。
蔡文姬在一旁极慢地点头待第三次回中时她抬手食指在空中轻敲一下——那一敲像落在郭嘉锁骨下的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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