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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第50章 窃取了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又怎么敢再回到失主身边呢

吴歧眸光一凛旋即看向声处。

但见六马和八佾站在靠里那面墙前。

发出叫喊的是八佾。

他不知和六马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像只受了惊的猫一边惊叫一边蹦起来连连后退。

他这一叫惊动了所有人。

他身边的六马也往后挪了两步神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吴歧三步并作两步几个飘逸的身法就来到了八佾身边。

“冷静点。

”吴歧低沉的嗓音在八佾和六马耳边响起。

不知怎的这个素日有些顽皮的主子竟让两个受到惊吓的伙计因他这一句话就镇定不少。

“少爷您来看。

”六马给吴歧腾出半个身位示意吴歧上前来看。

吴歧也不犹豫走上前去和六马并肩而立。

但见墙边是一排整齐的祭台祭台上码放着款式大小相同的…… “罐子?”吴歧纳闷儿。

“侄子这是青铜壶。

”吴三省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吴歧身边。

他看着这些罐子对吴歧说。

这些青铜壶每个都有7、80厘米高口径却不足20厘米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可能是个酒壶?吴歧想。

“啊所以呢?”吴歧还是不明所以“这些铜壶究竟有什么可怕的?” 八佾性格不稳重平时喜欢咋咋呼呼就算了怎么连六马也毛躁起来? 六马也不解释只提了一嘴:“少爷您往壶里看。

” “什么啊?”吴歧嘟囔着探头往那不大的壶口里瞧。

这一瞧不要紧“嘶!”——吴歧倒吸一口凉气。

一具阴森可怖的骸骨出现在吴歧的视线里。

这尸骨瘦瘦小小年纪不大是个孩童。

他正以一种蜷缩姿态“蜗居”在这罐子里。

尸体已经完全风干腐烂颜色发黑;仅存的皮肤也十分干瘪看上去就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

可最让吴歧诧异的是这小孩儿原本应该是腿的地方竟然长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这尾巴几乎占据小孩儿身体二分之一自腰部往下延伸蜿蜒贴在铜壶壁上。

尾巴与小孩儿上半身连接处较为粗壮愈到尾尖愈细——这竟是一条蛇的尾巴?! 吴歧倏然转头复看刚才那面墙上的壁画:这小孩儿的模样不就和那第二幅壁画上的舞姬侍女一样吗? 难道这壁画上的场景是真的? 人真的可以和蛇共生吗? “侄子?” 吴三省担忧地唤了吴歧一声。

他看侄子满脸惊讶转头又去看那壁画自己也探头往那铜壶里看了看看完也是难掩惊骇“这这……!” “肤浅了三叔。

” 吴歧这时已经收敛神色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神情淡然地看向吴三省“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也不能小看他们对长生的向往是不是?” 吴三省无话可说。

不过吴歧也不是要三叔回答什么他说完这一句就自顾自打量起那青铜壶: 这青铜壶上的纹饰其实非常丰富好像是用嵌错法记录了一场战争: 壶的顶部和底部都有群蛇环绕壶身中央则是一片战场。

这是一场在戈壁滩上攻城掠地的战斗: 一方的军队士卒过万。

他们兵强马壮搭着云梯往上仰攻;一方则在高耸的砂岩上借助地形之利挥舞兵器。

攻城方有人从砂岩上掉下来有人已经身首异处。

可进攻方总有勇猛之士可以按着敌方的头单手用力高举兵器欲砍;防守方则尸横遍野断壁残垣。

战争之后胜利者举办了庆功宴客人们在宴会上觥筹交错举杯向坐于正中高位的女主人敬酒;周围还有人在敲钟和敲磬这显然是乐师。

这壶上的最后一幅场景和墙上的第二幅壁画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在描绘宴饮的场景。

这居于高位的女主人说不得就是西王母。

可这前面的场景怎么就大不相同呢? 吴歧在心里嘀咕。

按说这是周穆王的墓他墓中所有文字、绘画所记之物不说每个都具有延续性至少也不应该出现什么相悖内容。

不也不能说这铜壶上的描绘和壁画上的内容就是相悖。

吴歧转念一想又驳回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第一幅壁画只描绘了穆王驾着马车奔向西王母之地的场景。

画中的日月和第二幅壁画中的仙草、蟾蜍和九尾狐应该可以证明穆王西去西王母之地的目的应该在于西王母的长生术。

可这长生术可用征讨的方法强取豪夺;亦可用外交的方法示之以礼。

如果穆王选择的是第一种方法那就不难解释这铜壶上为什么会有两军对垒的场景了。

可按这铜壶所说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应该是西王母那这种歌颂“敌对势力”武力强大的纹绘怎么会出现在身为“战败者”的穆王墓里呢? 几千年前的古代哪个“打工人”敢这么打自己“老板”的脸?不怕杀头吗?又不是西王母派来的细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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